秦缘说着,意有所指的看向?旁边的苏尔,苏尔跟小?星球紧挨着,坐的也没那么直,下意识以一种偏向?云升的方向?准备听?云升说的每一句话。
这些星域的脆弱是真实的。
而有些家伙的脆弱完全是您的滤镜啊!大人!
“就算是这样,也好歹是个存在了几百年的政权了,虽然之?前已经有过了解,但真正亲眼看到,还是觉得有点?过于?离谱,到底是怎么建立起来的?”
云升轻声嘀咕。
要?他直白一点?说,就对方对于?危机的认知和对虫族那完全不去考察的盲目自信。
坐在最高处那家伙,完全就是个不知道因为什么正得意洋洋自大自傲的蠢货啊。
云升终于?不耐烦的合上了本子。
球已经给了这群家伙最大的耐心了。
但比球之?前预想的还要?让球失望呢。
云升轻声叹息着,赞同秦缘的话。
脆弱吗?
“不过你说的也对。”
是吧是吧?
难道说,借由这群真正的蠢货,您终于?看明白了加贝尔族?
看起来滤镜已经要?碎掉……
“可怜,真可怜,被好多这样的蠢货孤立,很难沟通吧?怪不得不爱说话,这么脆弱。”
球轻声说着摸了一下苏尔的头发,眼底充满了‘怜爱’。
秦缘:……这不是完全没碎掉吗?
甚至还加厚了啊?!
大人您看这群家伙的时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啊?!加贝尔族不爱说话?是因为别人难沟通?不要?倒反天罡啊!!
秦缘很想要?呐喊,但她最后张了张嘴,又将那些话给咽了回去。
苏尔:……
脆弱?
苏尔思考了一下,其?实也很想反驳,但兄长摸我头。
而且这个场合不适合有所反应。
那就这样吧。
苏尔更加把自己的脑袋往云升手中?送了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