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下,她在上。
叶宝翎挣扎着要起来,她是躺平派,“我没力气。”
“我有。”
这真是身残志坚,毅力惊人。
叶宝翎笑话他:“这个时候脚不疼了?”
“又不需要用脚。”
腰好就行。
这样抱着的角度,刚刚好……
只用力一吸,这下她可真就没力气了。
鼻腔里满满都是他刚才处理伤口的药香味儿。
他调整位置,让她不至于难受。
随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小四方形,看来他是早有准备。
“你帮我。”
他说。
看在他是个病残的份上,叶宝翎试着帮他,太滑了,不好上手。
等真上手了,她的力气又有点没轻没重的。
刺激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浮起来了。他想骂人。
素来擅长先声夺人的叶宝翎嘟囔了一句:“我都说了我不行,我不会,你非得让我来。”
话音刚落,他化疼痛为力量。
两人瞬间都说不出话来。
仿若十二级台风天里,海上颠簸的船,风大浪大,船舱里满仓的水,她只能紧紧抓住他。
他们卧室的沙发不像上次酒店那种皮质沙发,而是布料的,不好清洗。
叶宝翎脑子还算清醒,她心想,再这样下去,沙发不能要了。
沙发那点钱叶怀章肯定不在乎,但老三房的家长和佣人们不都知道了吗?
叶宝翎讨厌被人窥探隐私,成为别人饭后谈资。
特别是熟人。
她赶忙叫停他:“等等!你停一下!”
“怎么了?”
伏在他肩膀上,等喘过气来,才说:“垫个毯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