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忧不耐烦道:“我又没要把他怎样,总之先给我查到!拿纸笔来。”
侍女忐忑地拿了来,在桌上铺好,无忧回想了一下那花妖的长相,挥毫而就,几笔画出一副画像。
画完,他把未干的纸一揭,塞给侍女,自信道:“按照画像去找就是。”
侍女只好应是,接过画像端详。
不管怎么看,她都觉得纸上画的是张点了几点红芝麻的大圆饼。
侍女:“……”
从这画像中,实在看不出半点慕艾之心啊。
无忧没等多久,午后时分,侍女便来回报,说找到人了。
要凭那芝麻大饼的画像寻找,无异痴人说梦。侍女是问了当时来回报的守卫一路上是否遇到什么妖,接着查到洗纤阁的流束,再查一下与他相识的同一批进来蜃楼的花妖,这才找到正主头上。
“这么快?”
无忧午觉刚醒,兴致勃勃地问:“他叫什么?”
侍女:“阿花。”
无忧:“……什么?”
侍女:“真的叫阿花。”
无忧:“他爹妈取名的时候在想啥?他哪里来的?做什么的?”
“他是今年青崖送来的杂役之一。”
侍女道,“如今在柴房劈柴。”
无忧好像明白他说要把对方赶出蜃楼时,那花妖为什么会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了。
敢情这家伙本来就是被抵押给静流部干活的杂役,把他撵走还便宜了他。
“很好,很好!”
无忧不气反笑,“我要把他调进我院子里。”
侍女劝道:“公子不熟俗务,其实蜃楼上下部众,都自有编制记录在册。把一个负责劈柴的调进来,没有道理呀。”
无忧:“怎么没有道理,我就是道理。他是劈柴的对吧?好,我有柴要让他劈,这个理由够了吧?”
侍女:“……”
傍晚时分,谢真从镇上回来了。
此次他收获不多,镇上的大多是些小妖,听不到什么有用消息。再者,他发现自己暂时也没必要考虑那些天材地宝买不起的问题,因为镇上也根本没得卖。
继续在蜃楼里劈柴已无益处,不如早日抽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