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澄还没从戚淮州的解释里反应过来,又听戚淮州这样说,立刻扬声反驳:“你想什么,我吃什么醋?我为什么要吃醋?我只是……只是看不惯……”
他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,最后心虚到说不下去。
戚澄心中大惊,他在吃醋吗?
好像是很像。
这事儿要是放在之前,见到戚淮州和一个女人在一起,他也会生气,但至少并不会像今天这样,不顾体面冲昏头脑的上去大闹一通,他可是非常要脸的。
可今天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,他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到了,只有愤怒,愤怒中还夹杂着被戚淮州背叛的伤心。
所以,他真的在吃醋?
见戚澄不说话了,戚淮州这才解释。
“陈媛是我在国外的同学,这次是回来时谈公事,如果不信的话,我可以现在打电话给她,让你确认。”
戚淮州说的坦荡,当即就要拿手机拨号,被戚澄拦住。
“算、算了,干嘛打扰人家……”
戚澄这会儿冷静下来了,仔细想想当时的情景,好像确实是他误会了。
又想想刚刚自己干的事情,戚澄后知后觉感到丢人,他选择遗忘并指责戚淮州:“这能怪我吗?谁让你笑成那样,还是这么晚的酒店,”他不高兴的嘟囔道:“我都没见你对别人那样笑过。”
这就是强词夺理了,戚淮州为人淡漠不假,但对外谈生意的,日常社交礼仪总要有。
不过戚淮州接受了戚澄的指责,“以后我会注意。”
说罢,他捏住了神色别扭,还不敢看他的戚澄的下巴。
“不过戚澄,你总要告诉我,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这样做的?”
“什么什么身份?”
戚澄心虚,装作不懂:“弟弟不行吗?”
“弟弟,不行。”
戚淮州凑过去,低声道:“我的恋人,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