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戚澄说完,男人弯腰,径直将他打横抱了起来。戚澄惊呼一声,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箱子。
“哥,你突然干嘛?”
“回房间。”
戚澄在戚淮州里胡乱蹬了两下腿,试图抗议:“就那么两步路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“地上凉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公主抱我啊。”
“话多。”
“不是话多,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,你放我下来!”
不顾怀里人喋喋不休、胡乱折腾,戚淮州直接将人抱进卧室,放到了床上。
戚澄脸色涨红,嘴上气极:“……你怎么每次都不听我说话,戚淮州,我说,下次不许这样抱我,很丢脸!”
无视了床上人的喋喋不休,戚淮州撂下一句“等着”,转身去找药箱。
等戚淮州拎着药箱回来的时候,刚刚还又哭又炸毛的人,正趴在床上,自在的晃着腿,玩着手里的古币。
视线在那截白皙小腿上停留了片刻,戚淮州走过去,将药箱放到一旁。
“待会儿再玩,先处理伤口。”
床上的人翻了个身,手上不肯放下古币,只把伤手往戚淮州面前一伸,意思明了。
伤口不严重,只需要简单消毒,贴上创可贴就可以了,戚淮州处理小心,戚澄很不给面子,时不时发出疼痛的抽气声。
“很疼?”
男人低声问。
“疼。”
戚澄立刻道:“哥,我疼死了。”
他这里面有八分是演的,实际上要不是刚刚段珩抓起他的手,他都没注意自己手出血了。
男人动作更轻了,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,戚澄不免得意。
他就是要戚淮州在意他,心疼他。
以前是,现在更是。
戚淮州抬头看他一眼:“知道疼了?下次还乱发脾气捶东西吗?”
“谁让你没有立刻来找我。”
“那你就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吗?”
戚澄瘪着嘴,不吭声。
丢掉消毒的棉球,戚淮州仔细地给那处小伤口贴上创可贴。
见处理好伤口,戚澄想抽回手,刚一动,就被戚淮州抓住了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