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!戚少爷这是……雏儿吧?没开过荤?”
“哈哈哈哈哈!不是吧戚澄?这么怂?”
酒精上头,加上年轻气盛,被“处男”、“雏儿”这样的字眼一激,戚澄脑子一热,拉着那女孩就走了。
不过他没敢真和那名女孩做什么,房间开的都是套房,一人一间。
事后还怕那女孩说漏嘴,戚澄买了两个包给对方。
这事儿说出去丢人,戚澄要脸,不想告诉戚淮州。
书房里一片安静。
戚淮州把烟按进烟灰缸,视线锐利:“要我再把刚才的话问你一遍吗?”
戚澄咬了咬牙,硬撑道:“还问什么?我都说了。”
“哐当”一声,戚淮州踢开面前的实木书桌。
戚澄吓得魂飞魄散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戚淮州大步而来。
胸口一紧,接着身体悬空,戚澄被戚淮州拎着狠狠摁在了侧歪的桌子上。
冰冷的硬木边缘硌得胯骨剧痛,戚澄痛呼都卡在喉咙里,只剩下满眼的惊恐和窒息感。
戚淮州俯身逼近,阴影完全笼罩了他,声音冰冷得能冻裂骨头:“戚澄,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,嗯?”
“喝到烂醉,三天两夜不着家,现在还敢去那种地方,玩那种脏东西?”
戚淮州的怒火陡然爆发,瞬间点燃了书房里凝固的空气,“我是不是告诉过你,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?”
戚淮州平时对他很好,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,但有些红线是绝对不能碰的,比如乱搞男女关系。
戚澄也知道不对,所以他没敢碰,可他要面子啊。
“我…我不是……”戚澄眼神慌乱,语无伦次,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淹没了他。
“不是什么?”
戚淮州掐着戚澄的下巴,强迫戚澄与他对视:“戚澄,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告诉我。”
锐利的视线从戚澄惊恐的脸庞划向锁骨,戚淮州沉声问:“你在酒店里碰了她吗?”
“没……没有!哥!我没有!”
戚澄疯狂摇头,眼泪再次被逼了出来,什么男人的里子面子都顾不上了。这是他第一次见戚淮州气成这样,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!
“……我什么都没做,我没有碰不该碰的人,哥……我没有,你不信你去找人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