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恶,变回去!
她怒视。
呜呜呜还是人。
平生第一次后悔对小狗花言巧语!
她唉声叹气,却也无法忽视对方好像直到此刻才被正视的欲望。
在杀生丸低下头时,她就熟稔地伸出手,穿过发梢抚着对方的后脑,将动作犹豫的他按下来。
可恶,心理作用吗?手感完全没有狗勾的毛舒服。
骤然被她按压,挣扎,却在脸贴近、压在柔软的唇角时静默。
他以为她要做什么,却就此没了动静。
刻在犬族基因的本能,在于千百年来,雌犬在星成熟后的天然不可侵略性。*
于动情一事上,雄犬在雌犬面前都处于一个相对恭卑的地位,无论地位,无论体型大小。
但行事者在雄犬,是以要保证雌性伴侣的舒适度,要保证她进入状态,要让她足够湿润,能够容忍伴侣体型构造的差距——
初桃一痒,唇角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舔。
是他的舌头。
她惊愕地睁大眼,闭着唇,随便他碰。
右手顺势抚上了对方身后的尾巴,手掌陷入蓬松的毛发间,摸到了狗勾尾巴上的软骨,他舔他的,她捏她的。
但比起撬开唇关的前戏,杀生丸更像是单纯的、机械性地重复。他一遍遍舔舐描摹,力度方向都如一。
即使已经做了想做的,眼角却愈发的潮红,急促吐息。
一直到初桃的嘴唇湿漉漉,脸颊上也淌下透明的液体,无意识张开了,他才显露出猎手的本能,趁虚而入探入舌尖。
方才还小心翼翼,可察觉到口腔中充分湿润的状况后就变得横冲直撞,不管不顾起来。
青年的吻实在青涩,并不是多好的体验。
面对这样的情况,初桃当然是一边摸着尾巴让他放松,一边将他亲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了。
她轻抚在对方后脑的左手下移,摩挲着后颈的软肉。
然后,然后——
在对方眼底的清明彻底磨灭,迷离成一滩金色的海洋时,忽然一记手刀!
乙骨忧的气息比她先到,饿狼一般扑食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