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屋敷无惨:“……”他介意死了!
他这么坚持,初桃也不再为难,反而更加怜惜了!
这一次,初桃留在他家中吃饭。
这不是无惨第一次和初桃一起吃饭,他忍着难受吃下这碗米粥,然而这一次来不及等她离开,就难受地捂着嘴吐了出来。
对人来说必备的食物,在他看来却是恶心极了的东西。
他刚刚吃的多,吐起来也费劲,初桃却一点也不在意,给他水润唇,还贴心地用手帕擦拭了嘴。
产屋敷无惨缓些后,就见她忧心忡忡地抚着自己的小腹:“你总是不吃东西,吃什么就会吐,莫非……”
产屋敷无惨也晕晕乎乎地,忽然一怔:“……怀孕了?”
“……?”
“……”
他仍然一副回不过神来的模样,露出了似乎是喜悦的表情。
却见她忍俊不禁:“男人是不能怀孕的呀。”
产屋敷无惨气恼地别向一侧。
“若是男人能怀孕就好了,那他也不必……”
产屋敷无惨终于听初桃谈起了自己的事,她的神情带着怀念,却没有深入要聊的意思,那双眼睛正注视着他:“不喜欢吃这些就不要勉强自己吃了,你想吃什么?”
产屋敷无惨喉间一动。
她似了然,唇边漾开笑意。
“你好像很喜欢吃我的东西,这个要吃么?”
初桃划开了一点指缝,猩红的血珠便沁了出来。
她举高了手。
产屋敷无惨一直以来的饥饿,只是一点她的气息交缠、她的体液交换都能让人充实。
但唯有她的血液,似乎是其他所有无法取代之物。
这还是初桃某一次带伤而来时,半夜惊醒见他偷摸摸地躲在被子下舔她时发现的。
当然那个时候的无惨,不止伤口,其他每一寸都被他纳入。
真是看不出来。
现在这个时候,他的眼神都变得目眩神迷起来。
那血液汇聚成一滴,自空气中坠落。
产屋敷无惨却还忍着看她一眼,见她微笑,方才矮着身仰头,迫不及待接入喉中。
那只舌头正迫不及待地吐露出来,忘记了如何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