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来,这好像是一种独一份的偏爱。
两面宿傩并不讨厌,倒不如说,他对眼前这位姬君的感情也是无缘无故的。
每一场梦境两面宿傩的身份都有所不同,唯一继承的是两面宿傩的实力,是和他对初桃的感情。
他始终觉得她是他的,他的妻子,他的人。因此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侵略性的、进攻性的。也不会离开她。
当然,初桃也没想着和老公分开。
远处山林的大火熊熊燃烧,映照着天边都是红色。而他却在静水溪流旁,看女性脱了鞋袜,在溪中洗涤。
两面宿傩忽然要去吻她,她没拒绝,但在他想进一步时,她抬起的鞭子挥了过来。
他毫不在意地捉住了:“接下来要去哪里?”
“备前。”
“哦,要去嫁人?”
“不然呢?难道要回去吗?”
“哦,我懂了。”
他说,“除了属于你丈夫的地方,我都能碰对吧?”
是马奴,却又笑的极为猖狂僭越。
“不,是我允许,你才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停下,你就要停下。”
“……”
恶劣的姬君如此说着,抬起的脚湿漉漉地抵着他的胸膛,那水滴很快就浸透了衣衫:“现在,我允许你了。”
这位身形高大的男人,闻言俯首,他捉着高贵姬君的脚踝,却在无意间控制了力度,不至于掐出红痕。
他从脚腕起,湿热的吻一步步向上。
【他学会了如何让妻子快乐。】
……
淦!马奴变成了狂徒!
也、也还行,初桃很快乐。
不过,身份上的压制好像还有点不够,她决定再试试个直接束缚的,——被贡奉的西国妖兽和城主。
在这场梦境里,两面宿傩是只赤色的炎狼犬,以兽身显形,兽身足有一间屋子那么大。他四肢被锁链束缚,关在铺满符咒、铁栏根根分明矗立的屋中,寸步难行。
他在一次战斗中不幸受伤,为人类所捉,送给城主。
原本想直接杀了他们,可在人类的口中,他听说那位女性城主无比强大,智勇双全,所配之剑乃是天下最利之剑,能斩天边月。他兴奋地磨了磨后槽牙,这倒是令人想见一见了。
终于有一天,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甘甜香味,同时听到了女性交谈的声音。
“不错,我很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