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是分了头等舱和经济舱两拨人的。她就只能对经济舱的人多加叮嘱了。
反正老板给她报销头等舱的票,也是为了照顾那两位老人家。
而程澜这边,这天半期考试考完和程杳一起在学校吃午饭的时候,程杳犹豫了一下告诉她,“那天我爸套我话来着。”
“什么?”
程澜以为是套话问女儿有没有交男朋友之类的。
“他问我,方太奶奶还有高爷爷、高奶奶是不是都对悦悦格外好。”
程澜一愣,亏得只有萧清远这么一个外人那么关注她的个人生活问题,而且有机会窥见高家三位长辈对悦悦的态度。
她看程杳眼珠子滴溜溜的转,“所以你现在也是在套我的话?”
“不敢、不敢。小姨你放心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我已经说过我爸了,说他成天正事不做,专关注些有的、没的。”
程澜知道这爷俩都有所怀疑了,确实她的撒的谎对他们来说有些明显了。
不过事关家国,萧清远不敢做什么的。他一个商人,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得罪华国。
而且,他干嘛为越国背上个汉奸的罪名?
再说了,这件事就是他入籍时宣誓效忠的漂亮国也和华国是统一了立场的。
程澜笑,“你还敢说你爸啊?”
程杳嘿嘿笑了两声,“小姨,当爸爸的对亲闺女天然都会容忍几分的。”
程澜看她笑得得意,知道她来漂亮国一年多,已经很接受自己是萧某人独女甚至是掌珠的身份了。
这一年多,程杳变化挺大的。
最大的变化就是她再没有寄人篱下的心态,变得更加的自信活泼。
之前哪怕昕姐把团结湖小区那套小房子改成她的名字,她也没有归属感。
因为虽然是她的名字,却是外婆住着。然后无赖舅舅来了,她也毫无办法。
她当时没有18周岁,连作为民主主体都不行。一切还得看她妈的心意坚不坚定。
所以,她来漂亮国对健全自己的心智确实是很有帮助的。
这也是当初萧清远真正说动了昕姐的地方。
回去后,程澜给大叔打了个电话。
稍后,萧清远收到了来自国安的电话警告,警告他少管程澜同志的私事。
他一介商人,自然没有和国家力量对峙的胆量。
而且,如果真如他所想,他怎么做都是徒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