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情的小Omega还真的和思维单纯只知道追着鱼腥味儿跑的小馋猫没什么分别,季棉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行动,他只知道眼前这个Alpha身上的信息素很浓,而那红酒香气的信息素能够扶贫他的燥郁。
面对小家伙的索吻许泽脩表现得很大度,和他接了一个绵长而温柔的湿吻。然后把浑身赤裸的季棉从被子里捞了出来,给他披了件自己的西装。
许泽脩拿过桌上的热可可,试了下温度递到了季棉嘴边。小家伙闻到香浓的可可,似乎也意识到了饥饿,低头抿了几口。
等小Omega灌了大半杯热可可抬起头时,他凑上前舔掉了那微肿着的嘴唇上的残渍,动作温柔地抚摸那柔软的发顶。
许泽脩:“身上难不难受?要不要洗澡?”
季棉反应迟钝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宽大的西装下白皙的肌肤被情欲染上了绯色。和许泽脩此刻温和体贴的态度截然相反,他身上全都是被粗暴对待的痕迹。
胸前堆满了吻痕,两颗小果子又红又肿,腰侧因被用力掐住留下了指印,就连大腿内侧都有极为羞耻的牙印再往下他就看不到了。
许泽脩最受不了这种无意的撩拨,小家伙顶着一张无辜的脸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。
季棉:“有点儿……疼。”
许泽脩:“哪里疼?”
季棉:“胸,还有……屁股。”
许泽脩:“那哥哥给棉棉揉揉?”
许泽脩伸手揽住了季棉的腰,越往下揉越用力。怀里的小家伙在他胸口乱蹭,他直接把人抱下了床,走向浴室。
许泽脩很仔细地替他清理,可季棉并不怎么配合,缠在他身上要抱。发情期的Omega对伴侣的依赖达到了顶峰,说什么都不愿意分开。许泽脩只能快速地结束,把鲜嫩可口的小东西擦干净塞进了被窝。
夜里,睡了没几个小时,季棉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,哭着往身旁Alpha怀里钻。许泽脩感觉到了他的热意,很是配合地替他缓解起来。
他们不分昼夜、不分地点地做爱,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,只知道交配,沉沦于欲望。
发情期结束在第四天的清晨,季棉是被房间里浓得令人呼吸不畅的信息素吓醒的。或许在睁眼前就预感到了恐惧,他浑身发颤,盯着身旁人的睡颜足足半分钟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许泽脩硬朗俊美的轮廓在昏暗的房中现得很不真实。
大哥在他的床上他记得自己发情了,打了抑制剂,然后很难受,脱了衣服,再然后呢?
他不是没有做过爱,身体骗不了人。只是他不愿承认,甚至不敢有那样的猜想,尽管他身体了充满了红酒味的信息素。
季棉:不会的怎么可能呢?
许泽脩感受到了视线,皱了下眉好似大梦初醒,看到季棉惨白的脸,眼神也变得张皇茫然。
许泽脩:“棉棉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懊悔又心疼。
许泽脩:“对不起。”
简简单单三个字把季棉拉下了深渊,他双唇颤抖说不出话来,眼眶泛红,却没有哭。像是被吓傻了,一动都不敢动,似乎在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。
许泽脩:“是大哥没有保护好你,那天我回来,你已经失去意识了,在我的床上筑巢房间里全是信息素。我想带你去医院,但是总之你先不要激动,你没有做错什么,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?”
许泽脩怕他这样赤裸地坐着会着凉,想给他拉被子,结果季棉一个侧身摔在了地上。
许泽脩:“棉棉!”
许泽脩跨下床,要把人抱起来,小Omega却缩到了墙角。他带着一身的痕迹,躲在角落抱着自己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取得一点安全感。
季棉:“不要不要碰我了,大哥,求求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