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脩:“棉棉,在等哥哥是吗?”
季棉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情况,只知道来人身上的信息素叫他很舒服,一个劲儿地往许泽脩怀里拱。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脖子,哼哼唧唧。
许泽脩也肆意地抚摸起来,抓着季棉的腰身把他贴向自己。右手慢慢往下,揉搓着那瓣嫩肉。
房间里,红酒和蓝风铃的气息交缠着,把空气都烫热了。
季棉:“亲……”
小Omega趴在他胸膛上索吻,许泽脩眯起眼,尽管身下硬得发疼,还是掐着小家伙的下巴问:
许泽脩:“认得我是谁吗,嗯?”
季棉盯着那有些薄的唇瓣,只想快些同他交换信息素。迷迷糊糊地辨认了一会儿,小声喊道:
季棉:“哥哥……”
许泽脩嘴角上扬,狠狠吻了上去。唇齿交缠充满了占有欲,间仿佛要把眼前的Omega吞入腹中。
他把人压倒在充满他信息素的被褥里,强势地扣着季棉的手腕,稍稍用力就扯开了那件衬衣。
季棉赤裸的充满情欲气息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目光中。
小家伙很美,他一向来都知道。看起来漂亮纯洁的身体却处处充满着肉欲。
这具他曾经肖想过无数遍的身体,终于要为他而打开。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炸开,什么亲情,什么道德,统统被焚烧殆尽。
许泽脩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的胸口,这里有一颗蓬勃跳动着地心脏,是那样地鲜活而真实。
许泽脩:“棉棉,你终于属于哥哥了。”
第63章:自白
我于暗处兽伏,偷走园中最馥郁的玫瑰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,想要占有他的目光,他的身体,他的所有情绪以及那独有的信息素。
初次见面是在很普通的一个下午,那么小的孩子,才刚到他腰上。怯生生地躲在人背后,像只不安的小兔子。明明紧张得要命,还揪着手叫他哥哥。
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家伙打破了原有的平静。
许泽晏和许泽安的态度并不怎么好。
但和许泽晏不同,他已经过了为小事嫉妒的年纪。又或者说,他天生性情冷漠,父母的关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。
他和许泽安也不同,他从来不会把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之下。
从很早开始他就知道,自己有明显的情感缺失。优渥的家庭环境,开明恩爱的父母,他明明拥有一切,却仍对这个世界兴致缺缺。
所以他确实不介意母亲的做法,这座房子里多一个少一个对他来讲并没有多大区别。
他拿出一贯温和亲切的样子和那个孩子打招呼,果不其然,小家伙害羞得耳朵都红了,结结巴巴地和他说话。
或许,会比想象中更有意思呢。
那是他考入大学的第一年,学业上并没有什么压力。如信奉精英教育的父亲所愿,他早早地开始接触集团的工作,像个普通实习生那样,常常熬夜写策划。
凌晨一点,他坐在书房,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先是重重的关门声,又过了一会儿传来细弱的抽泣声。
都不用细想,都能推断出事情的原委,许泽晏又在犯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