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泽脩:“另外,大哥不想瞒着你。棉棉,我的确是有私心的。”
季棉讶异得跟不上他的思路,并不能给所谓私心下一个定义,便听身旁的人继续解释道:
许泽脩:“棉棉,我喜欢你,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你,我拒绝不了我喜欢的人的求爱。”
许泽脩:“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,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我去弥补机会。”
许泽脩:“所以棉棉,不要害怕我好吗?”
许泽脩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,好像失去季棉真的会要了他的命。
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季棉不知所措,他从来没有想过大哥会对他有这样的感情。或许是因为许泽脩总是很温和,对什么人都表现得很亲切。更重要的是,季棉一直觉得他完美的大哥应该和一个同样优秀的人在一起。
他喜欢大哥,但这种喜欢仅限于崇拜和依赖,他完全无法想象和许泽脩做更为亲昵的事的样子。
季棉:“大哥,我我很不好,你不应该喜欢我。”
季棉的声音在抖,回避着许泽脩的眼神。
季棉:怎么会呢,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?
许泽脩:“棉棉,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不应该这样说自己。你很好,比你自己想象得还要好。我知道你很难立刻做出决定,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消化理解。无论你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。”
许泽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许泽脩:“棉棉,我想给你你想要的生活,你明白吗?”
季棉:“”
季棉:“可是你不需要对我的生活负责,大哥,如果你是因为愧疚”
许泽脩:“你觉得我是会因为愧疚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的人吗?”
许泽脩:“棉棉,我爱你,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,久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。妈妈把你领回家的那个下午,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时刻。”
许泽脩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不是因为愧疚或者责任,是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他说着用自嘲般的口吻道:
许泽脩:“棉棉你知道吗?我曾经幻想过我们结婚的样子。我们每天早晨都可以相拥着醒来,你会给我早餐,然后和我吻别。我们会一起去看烟花祭,一起在你喜欢的店里喝热可可,一起去海边喂海鸥。”
许泽脩:“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痴心妄想?”
季棉:“大哥我现在,很乱。”
许泽脩:“嗯,我知道。棉棉我不是在逼你,只是想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你,无论你最后的打算是什么。”
许泽脩把手上露出来的纱布塞好,淡淡地笑了一下:
许泽脩:“你还没有吃东西,我让他们再做点送上来,这回一定要吃知道吗?”
季棉浅浅地点了下头。
正如许泽脩说得那样,他给了季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。他不会主动去季棉的房间,除了吃饭时的闲聊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,更不会提起发情期的事情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直到季棉听Ben说许泽脩的手发炎了,才炖了补气的汤端去了他房里。
医生正在给许泽脩换纱布,半个手掌长的疤痕已经结痂了,黑黢黢的一条爬在那双原本修长漂亮的手上。
大哥的钢琴弹得很好,小时候他很喜欢安静地坐在旁边看许泽脩从容优雅地弹奏。这下好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神经,会不会影响手的灵活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