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准:“这是我手底下的人偷偷拍的,应该是个私人的疗养院,在这里工作过的护工说好像见过季老先生。”
许泽安:“把照片传给我。”
许泽安:“还有别的消息么?”
周准:“暂时没有了,我会继续让人调查的,一有消息就通知你。”
许泽安:“嗯,辛苦了。”
周准:“能帮上你的忙就好,只是我要提醒你,这个塞恩安德森不是什么好对付的,你真要做点儿什么千万得注意。”
许泽安:“我知道了,会把握好分寸的,不用担心。”
许泽安回到房里把资料藏好,换了一身衣服,去了隔壁。一进屋就看到脸色惨白的小Omega手上拿着抑制剂,正要注射。
季棉:“教,教授,你回来啦。”
许泽安:“怎么回事?”
许泽安察觉到了空气中甜蜜的Omega信息素,脚下一僵。
是要到发情期了吗?可他的脸色怎么这么差。
季棉:“我发情期好像要到了。”
季棉刚想说请他先出去一下,等他注射完抑制剂再说,但许泽安微凉的手直接贴到了他额头上。
许泽安:“你的体温不对,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该这么烫。”
许泽安:“我去找医生。”
季棉:“不用,我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
后颈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,腺体仿佛在被灼烧,他忍不住弯下了腰,下意识扯住了许泽安的手,艰难地解释道:
季棉:“我腺体受过伤,每次,发情期都会很疼,体温也会比正常的Omega要高,没关系的。打完抑制剂,就好了”
小Omega袒露着后颈,掌宽的疤痕显出狰狞,而他的样子温顺而又脆弱。
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一个Omega自毁腺体?
许泽安从他手中接过抑制剂,把他抱到了床上。
许泽安:“我帮你,腺体注射是吗?”
“嗯……”
季棉没有再拒绝,配合地坐好,他一个人确实很难完成注射。
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伤疤,带起诡异的战栗。
许泽安:“是出了什么意外吗?”
季棉明白他是在问他的腺体,他也是刚刚才发现之前贴好的仿真皮肤掉了。他本来也没想遮掩,只是塞恩说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来之前特地嘱咐他要带好。
但许教授不是坏人,小Omega觉得没必要隐瞒。
季棉:“嗯,我一直在治疗的,但效果不是很好。”
许泽安:“是怎么受的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