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看到了她眼中的动摇,祁烨廷没有再多说什么,直接把衬衫塞到了她手里,说了一句:“我先回房间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殷澜下意识地接住,正打算关门的时候突然发现,男人的耳朵好像有点儿红。
这红什么啊。
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关上了门,然后转身就看见……
那件薄到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,就那么大剌剌地掉在地上。
可能是她刚刚收拾的时候手忙脚乱,被它掉下了床都没有注意到,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漏网之鱼。
灯是白的。
瓷砖是白的。
床单是淡黄的。
只有内衣是黑的,在多种物体的映衬下还黑的格外刺眼。
刚刚那个角度……
想起开门时祁烨廷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殷澜波澜不惊地走过去,淡定地把那件内衣塞进箱子里,平静地给邬允发消息:“等我出去之后。”
“你和我。”
“咱俩。”
“必须得死一个!”
……
等殷澜平复完心情,再出去的时候客厅果然已经空无一人,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。
书房的门缝底下透出亮光,祁烨廷应该是在里面。
她定了定心神,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,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澡,然后换上那件衬衫。
衣服的长度刚好盖住臀部,袖子也有些长,和邬允寄过来的那些布片比起来简直可以用“保守”两个字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