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歌,你的医术是谁教的?”赫连骁好奇朝歌处理伤口的手法,有点眼熟。
“你母亲。”
朝歌没有隐瞒。
以前她隐瞒是因为朝阳非诏离开归隐山是死罪,现在先帝不再,天下大乱,也无所谓了。
“我……母亲?”赫连骁震惊。
“她曾经多次偷偷离开归隐山,入京都看你,只是都在暗处,她问我想不想活下去,教了我不少防身的技能和杀人的技巧,还有医术。”
朝歌看着赫连骁。“她不是不爱你,只是她的爱同样掺杂了很多隐忍和责任。”
赫连骁没有说话。
以前他不懂,经历过边关这一战,以及与木庭川的了解,他似乎也能理解朝阳和萧君泽了。
或许他们不是不爱他这个儿子。
“难怪以前你杀人的时候,有些身法与她很相似。”赫连骁小声呢喃。“那简单的控蛊也是她教的?”
“不是。”朝歌摇头。“我的师父不只有朝阳,你母亲只教了我自保,没有教我太多,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个传授我上乘武功,教我控蛊,给我蛊王的人,到底是谁,又是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赫连骁愣了一下,朝歌的师父竟然是多个?
“师父说我是天纵奇才,但并非是从小习武,所以要比常人艰苦一些,好在我在西蛮苦寒之地,经受的艰辛要比常人多,所以仅仅只是五年的时间,我就能有今天的功底。”朝歌这一身厉害的本领,多数都是在西蛮的时候学会的。
“你竟也不知那人是谁?”赫连骁震惊。
“以前不知,但见过白蕊姬的身手以后,我有些怀疑了。”朝歌坐在赫连骁身边。“你可见过白蕊姬出手?”
“嗯,那日她被人追杀,我见到了,确实与你十分相似。”
朝歌点头。“白蕊姬的师父,是暗魅楼的楼主。”
朝歌不敢肯定,教她武功的人,是不是暗魅楼楼主阿雅。
那个带着蛊人的女人。
“姑姑……”赫连骁深吸了口气。“假设这一切都是姑姑做的,为何她做事这般矛盾?教你武功……岂不是给奉天培养对手?”
朝歌摇头。
这也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。
“算了,不想了,总有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天。”赫连骁想的头疼,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