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样也存在着很强的野性。
可蛊人……怎么可能乖乖与女人生孩子,这里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
……
奉天,荒城驿站。
“啊哈哈哈……”那些人无情的折磨着朝歌,并不急于碰她,而是将烈酒倒在朝歌已经血肉模糊的双腿上。
那是被马拖行留下的伤痕。
烈度酒和伤口触碰,疼的钻心,生不如死。
朝歌一声不吭,疼到蜷缩起身体,双手紧紧扣着地面,呼吸急促。
赫连骁……你个废物。
若是再不来,就再也……见不到她了。
“行了,洗的差不多了,好好伺候咱们公主。”带头的人扯开朝歌的衣衫,想要欲行不轨。
朝歌的肌肤很白,是比星怜还要白的那种苍白。
赵裴就想看朝歌的狼狈,看她被人碾碎在脚下的场景。
但看着朝歌冰冷的双眸,赵裴突然觉得……这些手下,配不上朝歌。
碰了她,便是玷污。
“呵……”赵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,仰头看着天。“速战速决,还要赶路。”
他可不会在这里,拖延太长时间。
“不要……碰她……”
房间。
星怜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才爬出来,声音沙哑……嘶吼。
她在颤抖,在呐喊。
鲜血再次浸透了脖子上的白纱。
“星怜!”赵裴猛地站了起来,走到星怜身前。“你想看?”
“放了她……求你……”星怜无助的哭着,跪在地上求赵裴。“不要……这么对她。”
她们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,要受这样的屈辱与惩罚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星怜哭着求赵裴。
赵裴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,视线依旧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