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年前……您和赫连老将军……”副将手指握紧的发抖。
“我让你闭嘴。”赫连骁让副将闭嘴,示意侍卫行刑。
赵裴冷眸看了眼行刑的人。
显然,这是他事先安排好的。
那人手持刑棍,重重打在赫连骁的腰骶之上。
剧烈的疼痛让赫连骁额头的青筋暴起……
咬牙隐忍着,赫连骁一声没吭。
……
一旁,朝歌端着酒杯的手还是僵了一下,微微蹙眉。
那刑棍有些不对劲。
先不说行刑之人力气大小,那刑棍绝对被人动了手脚。
有人想借此机会要赫连骁的命?
她只是看赫连骁笑话,可不想要赫连骁死。
她的计划里,赫连骁可还有用……
“今年百花盛宴可真热闹。”庞彦青笑着冲镇北王敬酒。“王爷可觉得热闹?”
陆云锦冷哼了一声,微微蹙眉。“陛下,晚辈容易冲动,教训一下就行了,何必动真格。”
“军令状乃是将士最高令,既然是他自己立下军令状,就必须服从,这是对全体将士的约束,若是有人开了先河,以后军中何人服他。”皇帝眼底有心疼,但没有办法。
陆云锦捏着茶盏有些不悦的小声嘀咕。“看出不是陛下的儿子,不知心疼。”
皇帝听见陆云锦的抱怨,手指微微收紧。
军令状确实是赫连骁自己所立,无人能帮。
“哥,军棍有问题,是不是你?”赵云卿有些生气的走到赵裴身边。
“你说什么?哥哥怎么听不懂?”赵裴故作不解。
“哥……你明知赫连骁有旧疾。”赵云卿咬牙开口。
“军令状是赫连骁自己所说,自愿承受刑罚,与我有何关系。”赵裴不承认。
赵云卿握紧手指想要上前阻止。
赵裴伸手拉住赵云卿。“赫连骁若是求饶,那将来军中将士何人将军令状当作威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