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神澜,父亲神为挚。”
“四岁离开神溪谷,在香山十八年。”
“未有婚配。”
霁月耳廓微烫,被他一番话给弄得气焰全消:“你相亲呢,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会儿想到刚刚看见的背影,一会儿又回忆起昨日下午和她交合的感觉。
细细想着,身体里那股暖流四处游走,手脚竟又开始火热。
“神商陆?”
“走了吗?”
“又不说话了。”
霁月迎着他的方向,拨开灌木丛,与僵硬站着的男人面面相觑。
夜清无尘,视线陡降。
片刻后,她松开拨动灌木的手,红透的身子再度没入水里。
她看到了什么?
神商陆他在……
打手枪?
不对不对,他只是那处拱了起来,也没脱也没干嘛,只是用手捂了一下,应该是尴尬对吧。
……
霁月编不下去了。
“你在干嘛?”
神商陆吞咽,喉间干涩发痒并没有因为这下缓解,他有些困惑地反问着:“我好像,生病了?”
生病?
还是好像?
他是踏破门槛只求一号的神医吗?
“蛊毒发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