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那一瞬间他也有几分激动,没克制住向前撞上去,力气比较重,登时让东月鸯没忍住松开口,叫了一声,顷刻间,眼尾染上红晕,连眸子都湿漉起来。这个疯子。
萧鹤棠从背后搂着她,压在窗台上,好似在看风景般那么正常,还抓住东月鸯的手朝对面打招呼,“我与夫人在赏花,这几日惹她有点不开心了,要哄一哄。”
“看吧,就让小两口说点闺房话,咱们可不要去打扰他……”
其他人很识趣地没有再往上走,因为萧鹤棠的话都开始对他怀里的东月鸯改观了。
看来这位夫人也不是不受宠。
东月鸯趴在窗台上喘息,萧鹤棠在身后还保持静默的状态,给她适应的余地,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往前送。
后来周围响起的声音多了,像是跟她在人前一样,萧鹤棠也感觉到刺激,他气息在她耳边加重了几分,却还能笑着和人搭话,“生的什么气?不知道,夫人还不曾和我说,得慢慢问。”
慢慢顶……才对,像吃不下了,东月鸯佯装被窗下花盆里的花所吸引般,伸手捞去,不然这样看她的姿势太怪异了。
而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,她的眉眼早就因萧鹤棠带来的忄夬感皱在一起。
留意到她故意这么做的原因,知道真实情况是怎样的萧鹤棠戏谑地俯视东月鸯,她在欲盖弥彰掩人耳目上是有些天分的,萧鹤棠不介意帮她一把,帮她演得更逼真,“喜欢哪一朵?我帮你一块儿摘。”
说着,他也弯腰下来叠在东月鸯后背,握住她的手向下勾去,而这么做的目的能使他进得更深,压力下来东月鸯忍不住啜泣一声,“别……”
萧鹤棠总能精准找到她的点在哪,不管是擦过还是一戳,东月鸯都有种脑子要炸开白花的可怕错觉。
她不想在人前显露出丑相,哪怕刚刚那一下叫她实在受不了。
东月鸯眨着湿润的眼眶,努力踮起脚尖,迫不及待想要逃离,萧鹤棠捞花的手微微一顿,轻嘶着在她耳畔轻声说:“松开些,你太紧张了,我要动不了,你想憋死我吗?鸯鸯。”
他相信她刚才必然有很强的感觉,不然怎么都抖起来了,但是让他动不了的话,萧鹤棠也是会难受的,她肯定不知道他看似跟人谈笑风生那么轻松,信手拈来,实际上他早就想忽略这些人,就这样就在眼前谁都管不了肆意地要了她。
东月鸯同样忍得那叫一个辛苦,根本不听,红着眼哀怨地瞪萧鹤棠,他再多来几下,可能真的就要如泄洪一样去了,“不要,不要在这里……换个地方。”
萧鹤棠进都进来了,东月鸯能拿他怎么办?只是那么多人在,外面热热闹闹,游园人的身影这里一堆那里一堆。
视线时不时扫向他们,万一佯装得不好,很快不出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了,萧将军家的妇人,勾着他在茶水阁里,当着一众游园的客人的面,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。
他是大将军,谁会责怪他,东月鸯屈居后宅,还不是只能拿她开刀。
“你,混蛋。”
东月鸯想着,委屈怨愤到回头打了萧鹤棠两下,第三下就被握住手腕,她扭身的动作让萧鹤棠反应极大,俊眉难忍地拧在一起,“嘶,咬死我了鸯鸯。”
说得好像是她小嘴儿咬了他似的,萧鹤棠实际上也早已忍不住了,人前谈笑风生,不仅要装得自然,还要控制力道,不能让外人看出端倪,缓慢行动。
而东月鸯对他来说早已是到嘴的一块肉,只想大快朵颐,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些聒噪八卦的妇人说些什么。
“进去,进屋……我再给你。”
东月鸯红着脸尴尬地说道。
看着她突然配合的神情,萧鹤棠眼神顿时又黑又亮。“好。”
但在转移阵地前,“为什么要和离?”
萧鹤棠已经握住东月鸯的手揪住了一朵花,这话和离前他就问了好几遍,这次出其不意地又出现在彼此间,趁东月鸯还未回过神,萧鹤棠语气坚定地质问:“是不是蒹葭和祝柔臻她们对你做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