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落月深深地吸了口气:谢谢你刚刚给我梳辫子,你梳的真好看。对了,你对换发型的暖暖游戏感兴趣吗?咱们比比谁会编的辫子种类多?
楚天阔:
楚天阔的目光,在言落月的手掌和脚背上依次划过。
因为先前被目光麻痹,言落月手脚发麻,感觉血管末端有点不通血,正一张一合地活动着。
但这举止落在楚天阔眼中,不知究竟被他误会了什么。
楚天阔忍了又忍,还是说道: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用小脚趾去踢墙棱,也不会用门夹你的手。
啊哦。
言落月愣了愣,才想起来还有这个设定。
楚天阔又问道:但从前你小的时候,是不是有人这样对待过你的脑子?
言落月:???
敲你个金鼓响画角声震!你说什么?
她已经连着忍耐两次了!尼玛这人身攻击行为还升级了是吧!
但考虑到嘴炮没用,武力没用,反而是一些巧合带来的弱智误解,反而使言落月一龟独秀,保持至今。
言落月积极地吸纳成功经验,并且予以复制。
看出楚天阔有点吃小孩子这套,言落月一把捂住面孔,颤声道:大师兄救我!
楚天阔微微一愣:我不是你大师兄。
我也没有叫你。言落月从指缝里闷闷地说,我想我大师兄了,他叫江汀白。
这一次,楚天阔沉默得更久。
这个已经陌生,却又曾经被视作劲敌的名字,仿佛来自过去的一把钩锁,将楚天阔往八十年前拉扯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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