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松出去时,还关上了门,然后又打开了,报以微笑。
吴本生坐到沙发上,继续给我倒茶:“你说的没错,你确实是被冤枉的。
”
“哦?”刚刚他已经说过相信我,难道是对爷爷的尊重……可他只是拍了一下李松,怎么就那么确定:“你……”
“李松在这里六年零两个月了。
”吴本生说道:“他知道我没有关门的习惯,刚刚是脑子乱了,所以才去关门。
一个带队的人,怎么会这样紧张,还有——我拍他的肩膀,他神经紧张了一下,以前可没有过。
”
我不得不佩服这个
五十多岁的老家伙,他阅人无数,只要随便的‘简简单单’,就能洞察一个人的内心。
对的,他能坐到警察局局长的位置,与这身观察的本领息息相关。
“吴局长,我叫你一声吴爷爷,你可给我出了大难题了。
李松被敲山震虎,还能有我的好果子吃?”
“你不懂。
”他说:“我了解李松,他把自己藏的很深。
我敲山震虎,还不点破,他就知道该收手了。
”
“多悬啊,一旦被你点破,或者他自己承认……”
“这你就多虑了,在警察局混了那么多年,我还拿捏不住这点事情?”他端起茶杯,与我相碰:“别有顾虑,我向你保证,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。
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