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我明白了。
”
对方抓起电话,给医务室打了电话,有白衣大褂的一男一女从走廊西边过来了。
男人翻看了莉姐眼皮,搭搭脉搏。
“怎么样?”我急剧中问。
“中毒了。
”男人说:“应该是三氧化二砷。
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砷?”
“三氧化二砷。
”旁边的女大夫说:“就是砒霜。
”
“那——那快救人啊。
”
男人还在给莉姐搭脉:“情况不是很严重,她服用的砒霜很少。
用尿液将吃进去的东西给催出来,这是最快的方法了。
”
“喝尿?”
几人将莉姐抬去医务室,大庭广众的,总不合适。
我用尿给莉姐解了毒,她吐了许多东西,可能还有早上的点心。
大夫说,只要全吐出来,人就无碍。
莉姐脸色差的可怕,像濒临绝境的死人一般,汗液更是大把。
后来,胡雪也来了,前台给她打了电话。
“怎么回事?”胡雪过来看迷迷糊糊的莉姐,问医生:“人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