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丫头!!”金妈妈气得一拍茶几:“那是你亲弟弟,你哪能这么咒你弟弟?!你有当姐姐的样儿吗?!”
金可眉头一皱,眼里闪过一丝懊悔,可随后想到父亲,转身便往出走:“明天老三过来的时候我再来。”
金宁拉着金戈坐下:“老小脸疼不?”
“不疼。”金戈摇了摇头。
金宁泪眼婆娑地看着弟弟:“我也不说啥了,咱爸也是真不干好事儿,好不容易出来消停没有半年,非得走回头路。”
“大姐你回家吧。”金戈不想再聊这些。
“行,我回去了。”金宁看了一眼母亲,她也不知该咋安慰:“妈,我走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金妈妈想安静一会儿。
金戈的耳朵嗡嗡响,同时耳朵里还像针扎似的疼。
耳朵打穿孔了?
金戈晃了晃头,想到明天的婚礼,拿起车钥匙往出走。
“你干啥去?”金妈妈叫住了他。
“我上医院一趟,我耳朵有点疼。”
金妈妈走到他身边:“妈下手狠了,妈陪你上医院。”
“没事儿,你出气就行。”金戈着实没怪母亲。
“你……上医院吧。”金妈妈也不想再说啥,金有财是啥样的人,她心里一清二楚,但在她心里依旧是儿子最重要。
金妈妈陪着金戈来到医院。
大夫检查后,说耳膜没穿孔,疼是因为脸肿带的。
金妈妈和金戈同时松了口气,只要没穿孔就行。
大夫开了消肿的药膏,便让他们母子俩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