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个事情不可能当面说出来,只是给老五了一个台阶下。
刘志学越想越觉得高明。
“鸣哥。我以前觉得做事就是把任务完成,现在我明白了,有些事不是这么简单的。”
“嗯。”杨鸣点了点头,“你还年轻,慢慢就懂了。”
“我会好好学。”刘志学说。
杨鸣站起来,走到窗前。
窗外是漆黑的海面,远处有几点灯光,那是过往的船只。
“老五跟了我这么多年,我信得过他。但人都有私心,这很正常。我让你去南城,不是不信任他,而是给他一个提醒,让他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刘志学点了点头。
“这样做,对他好,对公司也好。”杨鸣继续说,“如果将来公司真的上市了,老五还跟赌场有牵连,那对他来说是个隐患。与其将来出事,不如现在就断干净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刘志学说。
杨鸣转过身。
“你这些年跟着贺枫,学到了不少东西。但有一点你要记住,做事不能太死板。该灵活的时候要灵活,该坚持的时候要坚持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。兄弟之间,能帮就帮。不要怕欠人情,也不要怕别人欠你人情。我们这一行,人情就是资本。”
刘志学点了点头。
他把杨鸣的话记在心里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杨鸣说:“你应该也累了,去休息一会吧。到澳门还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刘志学站起来。
他走出客厅,去了一个房间。
躺在床上,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杨鸣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