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远归……”
“你说玫瑰花的花语是,我爱你。”时远归拿起簪子插进江盼头发里,攥紧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满眼深情:“感觉到了吗?他在为你跳动。”
“江盼,我爱你。”
任何华丽言语在此刻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江盼搂抱住时远归脖子亲了上去——
床是个很神奇的东西。
疲惫时它是放松身体的纽带,劳累时它是安置身心的家园,受伤时它是抚慰心灵的臂弯,而此刻,它是情感的庇护所,是欲望的催化剂。
江盼仰躺在床上,时远归吻他,不止于脸庞。
被子里的温度渐渐升高,江盼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时远归的手在他身上游移,他想拒绝,又想要更多。
……
江盼喵叫一声,颤抖着在时远归手中释放,他大口喘气,胸膛剧烈起伏,整个人抖成筛子,生理性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。
时远归紧紧搂抱着他,温柔舔舐他眼角的泪水,在他脸颊脖颈间落下密密麻麻地细吻,含糊着声音安抚:“别怕,江盼,没事的,乖,没事的。”
江盼渐渐平复,眼神恢复清明。
羞涩突如其来,江盼简直不敢多看一眼时远归,他没想到自己释放的如此突然。
太快了。
太爽了。
太刺激了。
太舒服了。
时远归亲了江盼额头,撑着胳膊起身,声音还有些沙哑:“我去拿布巾,你擦擦?”
江盼:“……嗯。”
时远归下床,江盼余光扫过他的裆部,扯了下他衣角,略有些不自然道:“你……我,我也可以的。”
“没事,不用。”时远归捏了捏他的手,捂紧被角,柔声道:“我很快回来,乖乖等我。”
时远归走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块儿浸湿了的布巾,想要帮江盼擦拭。江盼红着脸小声拒绝: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着接过布巾藏在被子里收拾。
时远归找了件自己的亵裤,放江盼旁边,语气十分自然:“你亵裤湿了,换下来吧,穿我的。”
江盼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“湿着穿不舒服,换了吧,乖。”
江盼又把手伸进被子窸窸窣窣一阵,退下来的亵裤放到外面,拿过时远归的亵裤在被子里偷偷地换。
等他把裤子换好,刚想说话,就见时远归蹲在地上,手里正在搓洗自己刚换下来的裤子……
江盼:……
“你放着呀,我自己洗。”江盼很尴尬。
时远归:“就搓几下,又不费事儿,马上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