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拎付蝶出来挡枪的冷红殊有点说不上来的烦躁,看着他,冷不丁地又念叨了一遍,听着是提问,其实只是她喃喃自语地感慨,
“为什么,你非要跟我住在一起…”
白简缓声重复,“我说过了…”
“我需要你,喜欢你…”
不知何时,她的手被他握住了,贴放在他的脖颈上。
她手冰冰凉凉的皮肤仿佛降温的雪玉,他眼睛微眯着,沉迷得像一只慵懒的布偶白猫,
冷红殊抽不了手,心脏像放在温房里的巧克力,一点点地流开,融化。
他皮肤又烫又滑,摸着还能感受到他的血管,脉搏,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着,还有锁骨的骨感,和薄肌的柔韧,都那么迷人。
其实,要不是他穿着衣服,冷红殊的手恐怕会不听使唤,自动地就从他的胸口一路摸下去了。
冷红殊拉回自己时不时就跑偏的神思,攒了个正经的话题出来,缓解尴尬,
“你工作的事,到底是怎么了?”
白简:“明年不续约,所以和公司闹翻了。”
“还有,上恋综的事,举动尺度太大了,他们不太喜欢。”
果然,其中也有这个原因,约等一下就是说,他现在被雪藏,和为了追她上恋综这件事有分不开的关系。
冷红殊微微挑眉,“这么说,你接下来这几个月,就要全心全意地缠着我了?”
她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却偏要用一种麻烦上身的语气来反问他。
顿了一会,他的唇挨着她耳畔,偏执低声,“是…又怎么样…”
冷红殊讲着反话,“那我可太惨了,有些人明明自己有房有车有存款的,现在还玩苦肉计,想直接赖着我不放…”
话,越讲越难听。
她耳垂处忽地一热,是他含舔住了她的耳珠。
紧而又用牙尖轻轻地咬着小肉珠,像是一个隐晦的情绪表达,他不高兴,她厌弃他。
磁性哑低迷的嗓音,随之滑进耳里,热痒难耐,
“以前你没地方去,我让你住在我家,住了两个星期。”
“你现在就这么抵触我了…”
他的各种肢体接触一样一样地招呼过来,冷红殊愈发招架不住。
她哪里是讨厌和他亲近,她分明是太馋他身子怕露馅,才一直讲见外的话,
冷红殊浑身绷紧,手指不自觉地掐着他的脖子,“你别咬我耳朵…疼…”
白简没咬了,声音还在耳边,
“不咬了…”
“我也不会走。”
冷红殊整个耳朵都红透了,热得像能滴出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