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简问她,也会是这个原因吗?还是随口的一问,调情而已。
冷红殊聚焦涣散地看着影片中的男人,斟酌用词,
“你们,是不同的类型。”
“他比较成熟一点,你跟他不一样。”
“那你,喜欢哪种?”
他的手指轻飘地掠过了她的耳廓与耳垂,像羽毛一撩而过,酥痒难忍。
冷红殊:“我更喜欢…”
“唔…白简…”
“喜欢你。”
她嗓音颤抖,因为取而代之是他的薄唇,含吻住了她凉软的耳珠,轻轻地吮吸。
耳机线滑落,垂在半空中无依地摇晃。
电影中的声音一瞬消散,化作了她口唇中真实冒出的重息与低哼。
白嫩嫩的肉珠慢慢变成了充血的花蕾。
他俯在她耳边,嗓音低哑认真,
“你喜欢我哪里?”
笔电的画面暗下,屏幕里原本在播放着的情色片,替代以他们交叠缠抱的倒影。
画面昏聩的一角,他掌骨形状清晰,如白玉做的扇骨,清冷又精致,却在做着令人耳热的缠绵情事。
不经意间,冷红殊和屏幕里的他欲望幽暗的瞳对视,
要问她喜欢白简哪里?或者是问,他身上最有性魅力的地方什么。
冷红殊会回答,反差。
白简长得实在太干净,从眉眼到皮肤,从五官到身形,温柔清润的嗓音,和他充满少年感的气质和衣品,无一不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。
在没和他发生关系之前,冷红殊光是想象自己和他亲密,都会产生一种刺激的罪恶感,好像那些污秽下流的事,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,想一想都让人不可思议。
后来,她亲手撕掉了他身上这层禁欲的皮囊,这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让她战栗不已的事。
她刺激了一遍,还想要第二遍,第三遍,更多更多。
让他堕落,为她沉沦。
冷红殊微眯着眼,看他的眉眼染上了欲色,她也着迷,从前天就在期待的事,今天终于得偿所愿,
她脸颊潮红,柔软地后倒在他身上。
她没有回应他具体的话,她顾不上,而是忘情地说,
“嗯…那里…”
白简俯在她的颈侧,眼瞳里是燃连成一片的暗色野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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