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溺毙?”
别说是谢婴,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人在鸡舍,如何能溺毙?
他们四处检查了一番,能装水的,也只有喂鸡的食槽。
那条两个手掌宽的食槽,也淹不死人吧?
“很明显,这儿不是他的死亡地点。”
沈雁回用衙役打来的清水洗手,“胡峰是被人抛尸在此处还有,民女方才验了那三只黄鼠狼的死因,是死于中毒。”
“这”
张伟一时间哪能摸得着头脑。
人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家鸡舍里,却说是溺毙。
身旁有三只死了的黄鼠狼,还是中毒死?
这这这,这如何查起?
“将胡峰的尸身抬出来吧,里面不是个安息的好地方。”
待众人走出鸡舍,已是正午时分。
“张大人,这个给您。”
沈雁回将包成一团的手巾,递给了张伟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怎么忽然要赠他手巾了?女子赠他手巾,莫不是
沈姑娘,确实厉害,相貌也好,值得他欣赏。
张伟的耳尖红了。
“里头有胡峰头发里夹着的东西。”
张伟差点没把手巾给丢飞出去!
“咳”
张伟大声咳嗽,遏制自己将丢掉手巾的欲望,颤颤巍巍地一层又一层地翻开手巾,“是,是什么啊。”
“是扁豆花瓣。”
白色手巾包裹住的,是一片紫色的扁豆花瓣。
“李毛,收好,许是怎么关键证物。”
张伟立刻将手巾包好,扔给了一旁的衙役。
“是!”
几人在鸡舍门口谈话间,赵如意回来了。
她将装了巨大鸡笼的板车拉倒一边,用衣袖抹了一把额间渗出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