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风话题一转,“小月,有件事我不得不说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杜小月站起身,活动一下筋骨,之前的不适一扫而空,浑身自在。
“你身上还有其他的毒。”
“啊?”杜小月一惊,“还有?”
“嗯,准确的说是蛊。”李长风确切判断。
“那对姐弟好狠的手段,竟然在我身上下了两种。”杜小月跺了跺脚。
“王八蛋,驴槽的!”
“我得杀回去,让那对狗兄妹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杜小月雷厉风行,想到什么做什么,风风火火,作势就要出门。
“小月,你被蛊虫入身,确定能再动武?”李长风劝说冷静,拦住去路,“现在不是鲁莽之时,你莫让怒火埋没了理智。”
“蛊虫的厉害,你或许不知道,一旦发作痛不欲生。”
“而发作与否,主动权在下蛊之人的手中。”
“你去找人麻烦,还是去找虐?”
杜小月连续深吸三口气,压制愤愤不平的心情,”长风,你有没有办法把我身上的蛊解除?”
李长风摇摇头。
“如果是我自己中蛊,我有办法逼出来,强行驱除。”
“别人中蛊,我无能为力。”
蛊在华夏向来神秘,诡秘莫测,外人为之忌惮。
各种传说琳琅,故事一天一宿也讲不完。
最令人熟知的便是情蛊。
这个玩意虚虚实实,只在传闻之中,不少人质疑它的真实性。
到底是以讹传讹,编造的故事,还是世间真有这匪夷所思的技能。
在这里郑重声明,下蛊确有其事。
苗家人,正宗的密宗苗家大多都会下蛊。
杀人于无形,神不知鬼不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