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天还门庭若市的云裳阁,第二天便门可罗雀。
更有甚者,几个穿着破烂,自称是买了云裳锦后皮肤瘙痒的妇人,天天堵在门口哭天抢地,指着云裳阁的牌匾破口大骂。
秦放气得脸色铁青,几次想叫人把那些泼妇赶走,都被楚若涵拦了下来。
“夫人,再这么下去,我们的名声就全毁了!”秦放急得团团转。
楚若涵却像是没事人一样,悠哉地看着账本,头也不抬地问:“请帖都送出去了吗?”
“送出去了。”秦放不解,“可是夫人,这种时候,您办什么‘云裳秀’啊?谁还敢来?”
“他们会来的。”楚若涵终于放下账本,眼中是运筹帷幄的自信,“不仅会来,还会抢着来。”
三日后,镇国公府后花园。
亭台楼阁,水榭环绕,正是初夏好时节。
京中有头有脸的夫人们,几乎都收到了请帖。
她们嘴上说着“楚夫人也真是不知轻重”,可身体却很诚实,一个个盛装打扮,准时赴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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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这可是镇国公府的宴请。
夫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低声议论着云裳锦的谣言,看向楚若涵的眼神,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。
楚若涵也不在意,只是含笑与众人寒暄。
吉时一到,丝竹声起。
只见水榭中央,十余名身姿曼妙的舞姬,穿着各色云裳锦制成的华服,翩然而出。
那些锦缎,在阳光下流光溢彩,将舞姬们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或清雅,或明艳,或华贵。
“天呐,这布料也太美了!”
“若不是听说了那些传言,我真想立刻就买上几匹。”
夫人们的眼中,是掩饰不住的惊艳和渴望。
就在这时,一位穿着华贵的夫人,轻咳一声,故作担忧地开口:“国公夫人,您这锦缎虽美,可外头都说……这料子有毒,不知是真是假?”
此言一出,全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楚若涵的身上。
楚若涵笑了。
她要等的,就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