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唤王阿姨收拾东西,叫余阿姨打电话通知贾焰。
从卫生间出来,余阿姨道:“东家媳妇,你公公说马上过来。”
“好。”李映棠擦着头发坐电话机前,分别往李家和林家打电话。
女人生孩子如同一只脚踏进鬼门关,再强悍的体质也可能出意外。
有亲人在身边,无憾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医院里。
妇产科的医生说李映棠的羊水破了,但她没到生的时候。
需要等。
起先的疼痛她还能忍耐,后来就忍不了了,眼泪直飚。
许清月赶来,安慰的话一出口,带上哭腔:“肯定很疼。”原本粉白的小脸惨白,衣服都汗湿了。“这个小秦,一点不负责任,丢下你忙自己的事,让你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这儿生孩子。”
李映棠被折磨的没力气:“你不是在这儿吗。”
“我,我是你什么人啊。”许清月悄悄抹着眼泪。
李映棠阵痛来袭,说不出话。
这时护士过来为李映棠内检:“才七指,过半小时如果我没来,你们叫我一声。”
许清月应声。
李映棠感觉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了,医生说十指才能推她进产房。
七指已经快要命了。
疼到十指,她还有力气生吗?
她认为有必要告诉爷奶,她的身份:“老李呢?”
“和你公公在病房外。”许清月道。
“能不能喊他进来,我有点事情说。”
许清月不同意:“工作的事情不急,生完再说。”
“不是工作,私事。你喊他。。。。。”李映棠疼得哆嗦。
那些结了婚的,嘴真严。
怎么不说生孩子这样的痛?
简直堪比酷刑。
酷刑都比这个痛快。
这种痛,像钝刀子割肉,一点点的凌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