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浦彩云和毕琳已出了峡口。二人见向琬秋吃紧,便急冲向前相助于她。那禇洋居高临下看得真切,见浦彩云和毕琳出得峡口来策应向琬秋,可是吃惊不小。原以为浦彩云和毕琳他们早已葬身峡内,没想到却完好无损地出来,还助向琬秋相搏。
那禇洋目光闪处,又已瞥见那俞佩莲带着于得水和于在水也陆续出了峡口,他这心中更是着急。见俞佩莲、于得水和于在水也已冲向剑阵处,已是万般无奈。只得迎向前来,指挥七星剑阵用精妙剑术缠往浦彩云和毕琳他们五人。他自已则迎向那向琬秋,口中大声喝道:“你这女魔,要知道招惹上我七星剑阵的后果是什么吗?到时非但你等自身难保,尚会连累他人。现在,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,赶快把青釭剑交出,否则我让你尝尝我剑法的厉害!”
看到浦彩云和毕琳、俞佩莲、于得水、于在水也陆续出了峡口,并前来助阵,
那禇洋早已是心急如焚,更是气急败坏,他想再作一次困兽之斗,所以不顾一切地朝向琬秋冲去。
向琬秋不防他会突然向自已冲来,立即招招硬接与他战在一处。向琬秋见他凶威正盛之际,只得施展轻灵无比的绝世身法,引逗于他,迫使他尽量消耗精力。
禇洋拚命地猛打猛扑,向琬秋却给他来个打则急躲,扑则急闪,绝不和他实行正面冲突。
惭渐地,禇洋也不如先首那般迅疾威猛了。
二十几个回合过后,向琬秋可不给他机会,她发现禇洋面呈疲惫神色之后,便立即由引逗改为袭击,由闪躲改为逼迫,施展出平生绝艺,把禇洋困在剑掌之下。
禇洋既有点力尽精疲,自然抵御不住向琬秋的猛烈攻击。向琬秋终于抓住机会,左手又挥,向禇洋右颊之上又复重重掴了一记。
禇洋脸颊被重掴,只气得目中喷火,他不顾一切地攻向对方。向琬秋毕竟技不如人,躲闪不及,被他一剑伤在背处。那伤也是颇重,疼得火辣辣的一般。右臂一酸一麻,无力再举。她只得强咬牙关,奋力相搏。她把自己牙关咬得涔涔出血,双目布满血丝。那副惨厉面容,委实怖人已极。
那禇洋这时可是想赶尽杀绝,出手毫不留情。他见向琬秋已是不敌,见已操胜算的局面,更是纵声狂笑起来。笑声如痴如狂,越笑越烈。他正在得意时,霍然间抬头一看,却见峡口处又露出一人的半截身影。那人手指弹处,几个暗石已射向自已那几个剑手。同时也有一暗石带着几缕劲风,凌空袭到自已面门。
突然生变,便知不好,那禇洋这时已是看清,出到峡口处之人竟然是那贺聪,业已吓得是心惊肉跳。人右手出剑同时,左掌也自凌空吐劲,奋力攻击向琬秋。
向琬秋见势不好,便跳身而起。那禇洋一掌击空,就势翻手二度发力。向琬秋人在空中,如何躲得开?被禇洋一掌又击在后背。她突然跟前一黑,嗓口一甜,真如断线风筝般的,被一股劲疾罡风,震得飞出一丈多远。
那禇洋却是得理不饶人的,他见向琬秋败北,更是有机可乘,便想至她于死地,于是又飞身冲向前来。那知向琬秋的袖中射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飞针,直扑面门。吓得他急向后退去,好不容易才躲过飞针。
他本想再冲击过去致她于死命,可见贺聪已飞快奔了过来。他岂敢再战?于是只得亡命一般的窜入山涧逃去。他边纵边向那几个剑手大声叫道:“大家快跑!千万留神,贺聪来了!”
禇洋畏惧一逃,向琬秋的威胁即解。几年来,她这第一次出峡口与人动手,便自吃了这多亏,怎不气愤填膺。敌手跳走,她反而支持不住,手指羞窘得满面通红,妙目之中,泪光麟转。她经这一震一摔,眼前立转金花倒在地上,人也微晕过去。
贺聪刚出峡口,便见此情景,虽叫一声‘不好’,但救援已自不及。贺聪气愤至极,跟进着猛扑七星剑阵中,施展看家绝学,手中软剑化作了千百柄一般。把自己裹入千重剑影之中,变幻莫测。
俗话说得好: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。七星剑阵中的几剑手见贺聪所显露出来的深厚功力,个个都是大吃一惊。但几个剑手并未急于逃离,而是挪移连换了几个阵法。可阵法不论如何玄妙变化,在贺聪和毕琳他几人面前,只觉得均无闪避及退路可言,片刻间便不知所措。几个剑手虽都有几手绝招,不但丝毫施展不开,连招拦架躲,均都极其艰难。几个回合以后,生命业已危在顷刻,最后只余硬拼一途。
贺聪伤愈后,功力不但未减,反而精力更是充足,他的剑精芒闪匀是惊世绝学。这时他软剑展开身形往后一撒,人走外圈,宛如电疾风飘般的围着七星剑阵按着阴阳八卦方位展开。几个剑手虽是警觉身陷危境之中,但未仔细看清门户之前,也不敢妄自逃遁。
贺聪此时又突然倒转阴阳逆运九宫,长啸一声,剑演绝招回环扫荡。漫空俱是光雨寒星,挟着森森剑气,向几个剑手猛攻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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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剑手一阵慌乱,那还能应对贺聪精妙的剑法。业已胆慑魂飞,毫无斗志。再见禇洋已跳,更是人心慌慌。尤其此时,难抵贺聪之倾力一击。然而在这生死存亡之际,便也想独自逃命。
这时,只见贺聪腾身绝招突发,身在半空中倏然掉头向下,手挥处一片惊风,盖顶而落。那几人想避亦自不及,剑光落处,一声惨号,手中剑竟然被斩成两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