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一会儿,眼前的又是一座假山,山上竖着几块好石头,近旁是一口池,池里头千朵白莲花……
贺聪看的是又喝釆,又点头。当走到一片丛林之前,秦宏章说道:“少侠你看,这是我庄里的九宫八卦阵。”
“啊!没想到庄内是别有洞天!我今日算是开了眼界!”贺聪惊叹道。
“哈哈!如此小小阵法,哪能入少侠的法眼,这只是防些小贼罢了。”秦宏章笑着又说道:“走过这迷阵,前面还有一个太极阴阳阵,老弟可得跟紧些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踏着步伐向前。贺聪点了点头,跟着他迈开步伐向前走去。
进了里面一小院子内,两棵梧桐树摩天张盖,覆地浓荫。树下有个方形青石桌,配四张圆凳。入的正厢房,面朝大门的主墙上,横挂着一副气势磅礴的大写意山水。山峰朝阳,天阔云高,山水相连,浓淡相衬。雄浑之中不失柔和,豪迈之中亦带苍然。横幅的右上角题着‘气吞山河图’五字行书,落款处是一枚朱红色的章印,刻篆文。篆文弯曲难懂,贺聪又没读过多少书,竟然不认识。只觉得客厅,窗明几净,瓶鼎杂陈,壁上挂一些字画甚是好看。
来到一房内,看了看四周的布置,屋子很干净,即不华丽也不高贵,却古朴清幽,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。三人坐下交谈起来,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西门家的事情,贺聪就把徐姐姐一家被西门所害的经过讲了出来。
“少侠不愧是忠肝义胆,对西门那恶贼,总有一天会找他们清算的。不过少侠还是要提防那揽月楼,那揽月楼主可是与西门有很深的渊源关系,你不得不防。”罗宏章说道。
“谢大侠提醒,如果我不能为徐姐姐报此深仇,我誓不罢休。”贺聪说的很淡。
“果然好气魄,不愧为少侠之称。”秦宏章的赞叹让贺聪有些不好意思,脸颊微微泛起红光。
这时,秦宏章见贺聪带有二把剑,并好奇地相问。于是贺聪就把这本柄长剑是徐姐姐相送经过讲述出来,然后又讲述了这把软剑的来历。
秦宏章说道:“这二把剑都是上好的剑,这软剑更是上上之品。把这软剑束在腰上极好,又隐蔽、使用又方便。”
贺聪呵呵笑道:“这软剑确实是把好剑,按说束到腰上也是极好。可是我腰太细,却在腰上束不稳。”
秦宏章看了看贺聪,从椅子上站起来,也呵呵笑道:“你说的也是,你腰太细,确也难已束住。我这里正好有一副牛皮宽腰带,你系在腰上,软剑也就可以束上了。”
秦宏章拿出那副牛皮宽腰带给贺聪系上,然后再束上那把软剑。无巧不巧,这副牛皮宽腰带和软剑就如同相配一般,用在贺聪腰上是再合适不过。贺聪是大喜,对秦大侠是感激不尽。
第二天,贺聪与秦宏章和汪鸿告辞,贺聪一抱拳说:“以后有机会定再来拜会大侠。”
“看你如此焦急,想必定是有事发生,那老夫也不留你了,有缘我们再见。”秦宏章虽不知道贺聪有什么事,但是他敢断定肯定与西门有关,接着说:“若有需要,秦宏章绝对不会退却。”
“多谢前辈好意,有事定不会忘记前辈这句话,晚辈就此拜别。”贺聪这刻心急如焚,若揽月楼真与西门勾结,那他只有狠心一次了。
汪鸿也站起身来说道:“贺弟有事,我也不留你,若是用得着的地方,望贺弟只管明言。不过,万事你都要自己小心些,千万别勉强,若是斗不过,我这里便是你的家,留的青山在,何惧没可用的柴火?”
“谢汪兄,我定会把握分寸的,小弟就先告辞了。”贺聪感激的望着汪鸿说。
贺聪上路后,不知不觉又来到昨天那家酒店,于是进去喊道:“小二,给我打一壶酒,弄两斤牛肉,做成干粮。”
“好列!一壶老酒,两斤牛肉!”小二吆喝着。但他认出了贺聪,惊讶的感叹道:“客官怎么是你啊?”
“怎么?是我不行吗?”贺聪故意反问道。
“可以、可以,来了回头客,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。不过客官,昨天那被伤手臂的汉子被人捉走了……”
“胡说什么?”掌柜打断那小二的话,换上一副笑脸对着贺聪道:“客官别听他胡说,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,尽乱说话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贺聪一听这里又出问题,心下有些焦急,一把抓住掌柜的手问道。
“这,这位客官,你先放开我……”掌柜说道。
“对不住了,好了,说吧!”贺聪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,调整了一下情绪,然后用期望的眼神对着掌柜。
掌柜瞪了那小二一眼,喝骂道:“死小子,还不快去打酒!”
那小二伸了伸舌头,朝着贺聪无奈的一耸肩,走进了后厨里面。
掌柜的转过头来陪笑说道:“客官,这小伙计不知道什么,请原谅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