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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在名士和贵族之间流行的东西，他们不必像虚浮没有权力的名士那般追求如玉一般才能受到追捧，所以算不得沉迷与长期服用。

但这种新兴的东西，作为权贵怎么可以不曾拥有过呢？

曹操冷脸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衣服都脱了，我看看有没有烂掉的症状。”

“啊这啊这……”小吕连连劝阻，后世虽将五石散形容成古代的毒，但严重程度和造成的危害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，担心老曹把两者混为一谈大义灭亲。

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，也为了和那些描述的症状以及毒鬼划清界限，曹丕曹植曹叡冷脸当众解衣，比起被看的屈辱，被误解更加耻辱。

小吕捂脸，从指缝里仔细打量，一边继续解释两者的差距，最终把话题拐回正道上来。

“所以我觉得可以往缉毒方面去努力、协助，而且也是最有机会能接触到现代武器的，文远文长战斗力又强，上交给国家再合适不过。”

一人众鬼仔细讨论诸多事宜。

突然传来一阵接近撞门声的敲门声，外面是老王的声音。

老王努力是笑着的语气，但听上去格外凶：“是我，老王，开门！！”

吕思彤吓了一跳赶紧去开门，她都说了没事怎么还上门来了。

门一开，就被老王用现代武器指着，说：“你们里面怎么在讨论那玩意！！还武器！！还贩！！还吸！！！”

同行警员戒备森威，靠着墙壁探头往里一看。

三个没穿上衣的男人。

老王更恨铁不成钢：“什么？！！都脱成这样了！！”

第149章听我解释

吕思彤完全没听清老王在说什么，也完全忘了家里面的情况，眼睛看着指向自己的黑黢黢的枪口，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
她举起双手，缓缓转过身去，再缓缓抱头蹲下。

老王：“……”

你为什么这么熟练！！！

“……”盯着地板上被不知道哪个鬼划出来的抓痕，小吕总算找回一丝智，随即大脑开始疯狂运转。

她尴尬扭头看向老王，说：“呃……实不相瞒，这几个是我找来的气功大师，正准备上交给国家做贡献的。”

说话间，外面几个同事也已经进到了大厅来，打量着在场众鬼，室内没有开空调，温度很低，但不少都穿得相当单薄，怎么看都像是嗑药后发热导致的。

“全部蹲下，双手抱头。”两名警员左右站开，枪指着室内众鬼下达命令。

鬼魂们在原地并无举动，今天才接触过cs模拟战的鬼魂们都直勾勾盯着警员手里头的东西，流露出想要得到此物的表情，让几位警员更为担忧。

老王看了眼他们统一束发的发型，以及几位女鬼的堕马髻。他收起武器，拉吕思彤起来的时候小声问：“这些该不会都是你的‘高科技’吧？”

“嗯……我有个主意，能不能单独聊一下？”

那边警员见屋里这些奇怪的人并没有要蹲下的意思，还流露出十分危险的神色，再次举起枪警告道：“抱头蹲下！”

才站起来的小吕吓得立刻抱头蹲下，瞄了眼老王又缓缓站起来，尴尬笑了笑，说：“不好意思……电视剧看多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老王清了清嗓子，说，“没事了，是误会，这些都是……我们的线人。”

线人？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