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沐:“……”
“编制”这两个字可真是好用,一下子就堵住了黑心奸商的所有借口和理由。
乔小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试探着地回了句:“要不、先放在家里?”
李西宴一边漫不经心地拧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一边缓缓启唇:“早已说过,家有贤妻,怕她不同意。”
乔小沐迅速切换贤妻角色:“不必担心,我同意!”虽然并不想承认自己是李西宴的妻,但为了生意,可以短暂的忍忍。
李西宴垂眸,深邃的目光穿越清冷的镜片,落在了乔小沐的右手无名指上,忽然发问:“你的婚戒呢?”
呃、让我想想啊,我给放哪儿了?
等等,不对啊,咱俩塑料夫妻,你管我戴没戴婚戒呢?
乔小沐不得不提醒道:“四爷,您好像僭越了。”
李西宴神不改色:“不打算随我一同回家参加家宴了?”
乔小沐:“……”该死啊,我怎么又把这事儿给忘了?那么多双眼睛盯着,回家不戴婚戒等于自找麻烦啊!
李西宴:“戒指放在了哪里?”
乔小沐早就忘了,根本答不上来,一脸尴尬。
李西宴不可思议:“丢了?”
也可以这么说,但是……乔小沐努力为自己辩解:“我只是暂时没想起来放在了哪里而已。”
那就是丢了。
足以说明她对这场婚姻的不重视,更说明了她直至现在都没把他给认出来——
月照沟渠,山野寂静,两人相依为命多日,那夜正于河畔休整,她忽然开口:“咱俩要是都能够活着出去,我就嫁给你,以身相许。”
他忍俊不禁,回了句:“万一我是个丑八怪呢?”
然而她的听力却也被瘴气影响了,根本听不清楚他的话。
他只好握住了她的手,一边在她的手心里写字一边重复着说:“万一我是个丑八怪呢?”
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,立即自信满满地回答说:“相由心生,你肯定丑不到哪里去。”
他如法炮制地回复:“到时候你还能认出来我么?”
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模样,甚至听不出他的嗓音,但偏就是信誓旦旦:“能!肯定能!”
事实证明,她根本不能,给再多提示都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