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呀傅蓉声音发紧,提高了几分。
颜心没想到她如此警惕,当即道:是我,颜心。
屋子里安静了一瞬后,傅蓉赶紧来开门了。
她头发像是随手抓的,看上去略微凌乱。笑容也非常不自在。
姐。
我打扰了吧
没有没有,快请坐。傅蓉笑道,姐喝什么茶
随意。
傅蓉先回了趟卧房,把房门只开小小一条缝;换了件衣裳,又去厨房烧水泡茶。
颜心就道:我还要去承山脚下看我祖母,不麻烦了蓉蓉。
她原本打算坐坐的,见状起身告辞,颜心不是不识趣的人。
傅蓉:还没喝茶……
下次吧。颜心笑了笑。
她走后,周牧之从傅蓉的卧房出来,打量了一通后,低声问她,走了
傅蓉惊魂未甫:走了。
然后很糟心看一眼他,你也快走吧。
周牧之:咱们又没什么,你可以首接跟她讲。
傅蓉不答。
她只是说,牧之,你以后别来了,行吗我昨晚是一时心软,往后我不会留你。
周牧之的小姨前日下葬了。
立了墓碑后,周牧之一个人闲逛,在街上遇到了傅蓉。
他像只落汤鸡。
傅蓉见他这样,知道他家的事,也知他心里不好受,就说:要上我家坐坐吗
周牧之跟了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