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字一个‘嗯’,冷漠无比。
海琳看着他挂断电话,同时也看清了他眼眸里尽力压制的翻滚不停的黑暗情绪。
他这是在干什么?
当着她的面接许可心的电话,说着她的坏话来安抚许可心?
她真是看不懂此刻的他。
既然怕许可心误会,为什么还要住在医院里,就不怕许可心因为这件事跟他闹别扭?
严景驰收起手机,双眼里翻滚的情绪眨眼间平复好。漆黑的眼仁又恢复成往日里的高深莫测。
在看向她时,又带了一抹小心翼翼。解释道:“我和她平时不打电话,都是她打给我。我从来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次电话。”
“你们俩谁给谁打电话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一段像绕口令的话海琳不假思索,脱口而出。
“嗯。”严景驰神态失落地低下头。
感情那一块不发达的他,没有意识到,错不在谁给谁打电话,而是许可心竟然能打通他的电话。
这才是女人在乎的关键。
病房门外响起敲门声,是医生来例行检查。
“进。”海琳道。
严景驰把胳膊从病床上抬起,站直身子向后看,是白逸城带着主任医生过来。
海琳配合地做着检查的动作。医生很快检查完离开,严景驰跟在后面一起出病房。
院长办公室里,白逸城翻阅着报告。“恢复得不错,各项指标都正常,可以出院了。”
严景驰坐在他对面不说话,低眸思考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