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种症状只持续了三天,后面所有指标又恢复正常。
但三天……
为什么是三天呢?
要说抵抗力下降,感冒什么的,不该好得这么快。
以欧阳闻秋本就不算好的身体底子,平时一个小感冒都要拖一个星期才能好。
苏雨眠把这三天圈出来。
她想到沈时宴给的那张名片,拿出来,照着那个号码拨出去。
短暂的嘟声后,那头接得很快。
“……阿昌?”
对方似乎迟滞了一下,沉默几秒回道:“苏小姐。”
苏雨眠诧异:“你知道我?”
“是的,沈总交代过,请问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我想请你调查一下朱护士今年3月21到23号这三天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,见过哪些人,事无巨细。能查吗?”
“……查是可以查,但她人已经没了,加上过了几个月,不一定能查彻底。”
苏雨眠:“没关系,能查多少算多少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大概多久能给我回复?”
“三天后。”
“好,辛苦你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放下手机,苏雨眠又把笔记本翻了一遍,试图再找出一些有用的线索。
可惜,并无发现。
她深吸口气,没有继续勉强自己,而是将笔记本放好。
抬头一看时间,已经下午四点,她忘记吃午饭了……
想起早上沈时宴提过的“唐人街”,她拿上包,出发。
……
玻璃幕墙合围而成的大楼之中,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落地窗前——